却唯独无法触碰到这一壁垒。
只有在某种力量达到极限时，超过空间壁垒的承受力，那道壁垒才会显现。
那也就意味着，让空间壁垒显现的人，其本身力量已经超过了所身处的整个世界。
这也就是在多体系文明中，经常被提到的破空飞升。
而现在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正是这样一幕。
反观沈丛飞，随手破开空间壁垒的样子，很轻松，就像在做一件日常中亳不起眼的小事。
不多时，他从这道空间裂缝中抽出手，一团灰蒙蒙的雾气呈现在掌心。
而多体系文明的大佬，看到这一团的存在，面色大变。
“这这种极致……是死亡法则，不对是黑暗法则的力量，不过又像是死亡法则。”
“老巫头，你不认识就别在哪儿哔哔，这是先天阴煞之气。”
“从未如此厚重的阴凶煞气，连我的不灭罡体竟然都在颤抖，真是前所未见，闻所未闻。”
“要我说，这不就是正极能量的反面，负能量嘛。”
“暗能量吧，在我们哪儿是这么叫的。”
“……”
沈丛飞明白，他们认出来这是什么了。
尽管叫法不一，但在不同时期更替的多体系文明中，应该都是同一种东西。
“既然你们知道这是什么，那有办法解决它吗？”
几个多体系文明的大佬，一听连忙左顾右盼，商议过后，他们给出结论。
“有办法解决。”
“只要逆转死生，中合这股力量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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