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理解顾暖的意思，没有迟疑就进了房间。不过很快又出来了，面上难得有些窘迫。来的时候只选了常用的衣物，没带运动服。
“回去拿也耽误时间，我们过去的路上有商场，你买一套吧！”
“好。”
出门比预想的早，去商场选件衣服时间充裕。
两人隔着十几厘米的距离，偶尔衣服摩擦，也很快分开。
进了商场，他们目标明确，直奔运动区。
“怎么样？”
顾暖指着一套灰色给他看时，周久城的目光落在下面跟她身上衣服相似度极高的一套上。
仔细看，还是有细微不同，却也像是情侣服。
顾暖莞尔。叫来店员找到适合他的尺码，让他去换衣服。
等帘子拉开，顾暖见他长身玉立在眼前的样子，最先闪过的念头就是，“举觞白眼望青天，皎如玉树临风前”有了实质的幻想对象。
明明是运动装，却被他穿出了白衣胜雪的感觉。
“领子，折住了。”
她提醒了一下。周久城指尖抚到褶皱的地方，余光瞥见门口路过的人，微微下移了一寸：“好了吗？”
顾暖摇头。看他几次找不准位置，踮脚去帮他整理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？！”
震惊中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，顾暖动作都没停一下，帮周久城整理好衣服。退开时，还在他衣领处轻轻拍了下。全然不顾身后的某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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