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啊！”
小姑娘不假思索地点点头：
“一两岁的事情我没印象啦~不过我三岁时园里就来了一百三十二个小朋友，走了两百一六十个；
四岁的时候一共分十二批来了有七十八个小朋友，走了一百零六个；
今年我五岁啦，园里一共来了三十个小朋友，走了七十二个。
说起来，以前我们的小伙伴比现在更多呢！”
小姑娘长着一张圆乎乎的娃娃脸，看上去天真烂漫，和这个年临段的小朋友完全没有任何区别，但却能精准地说出幼儿园里每年进进出出的孩子数量……
肖尽欢心中微惊，却是笑眯眯地接着套话：
“可是你不是说之前都没见过除我们之外的其他校外人吗？那那些新来的小朋友，都是从哪里来的？没有人送过来吗？”
“为什么要有人送？”
小姑娘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，似是不解她为什么会这样问：
“那些小朋友就和你们一样，嗖的一下，突然就出现了呀！”
肖尽欢：“？？？”
心里有了个大致的推测，她沉吟片刻，忽然就有些不太敢问了：
“那那些离开的小朋友呢？为什么要突然离开？他们都是怎么离开的？”
“他们太笨啦，跟不上学习进度，就得离开啦~”
和小大人一样无奈地耸了耸肩，小姑娘两只胖嘟嘟的小短手背在身后，重重叹了口气：
“我们幼儿园不要笨孩子的！那些小朋友没有办法通过一月一次的考核，就不可以留下！至于怎么离开的……”
像是突然被这个问题难住，小姑娘挠了挠后脑勺，一张包子脸上满是纠结：
“就跟来的时候一样吧！嗖一下，就不见啦~”
“……”
嗖一下就不见了……
这意思应该是离开空间了吧？至少应该不会是被人用什么手段处理掉了。
肖尽欢微微松了口气，还想再问点什么，前面的园长却已经回过了头：
“几位，请先把书弄一批出来码好吧，我也方便把孩子们都叫出来帮忙。”
“那就先谢谢园长了。”
虽然有些遗憾这事情还没完全弄明白，但肖尽欢还是暂停了继续跟小姑娘的对话，随意挥了挥手，便将自己之前从大楼里弄来的书搬了一部分到操场上面。
考虑到这里的孩子们都还小，她还特意把书码成一列一列的，间隔非常大，方便小家伙们来来回回跑进跑出。
她已经做好了看见场内一片混乱的场景的准备，
但出乎意料的是，当那些小朋友们被叫出来之后，一个个却并未如她所想的那般打闹嬉戏，反而井然有序地走到书籍面前，
甚至都不需要她再开口去说什么，他们自己就已经目标非常明确地摸索起来！
之前跟在肖尽欢身边的那几个小朋友也都下场去帮忙了，包括被她牵着的那个小姑娘，似乎也有要一起去的意思，
但肖尽欢却拉了拉她，并未立刻放行：
“你们都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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