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冰月手里的资料很齐全，文档、照片、视频、录音、聊天记录、通话记录、行动轨迹，应有尽有，通过这些大数据，颜冰月很容易就可以做到，比胡清婵还要了解许应山，比许应山还要了解姚琳琳，比姚琳琳还要了解何婉婷。
两个小时以后，看完所有数据，顺手也在文档上写了一堆东西的颜冰月长长的吐了口气，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一丝怜悯。
“真是可怜啊……”
……
另一边，林放一个人在房间里躺了一会儿，忽然觉得无聊起来。
他在锦城的时候，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。
身边总是出现前女友，总是有着来自她们的种种问候。
当时觉得挺麻烦的，很想摆脱这一切。
当这一天，真的到来的时候，林放忽然发现，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她们的存在。
被一群环瘦燕瘦瘦瘦瘦的大长腿包围着，那种感觉，其实也挺爽的。
远在锦城的焦娇、黄琳琳两人，一个趴在网吧里百无聊赖，一个坐在办公室里备课，忽然同时打了一个喷嚏，她们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热裤下的两条小短腿，若有所思。
好像天气凉了哎，不能穿的这么清爽了呢。
林放翻身趴在床上，摸出手机翻看了一下，感觉更加无聊了。
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他发现，自从自己到了京北，满微信的前女友们，似乎一下子失联了，莫非这微信也开通了某种服务，需要办理全国漫游，才能收到她们来自锦城的问候？
“啊啊啊……好无聊啊！”
林放在床上滚了几下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，他记得，自己早上晨跑的时候，路过一家披萨店，好像这家披萨店正在举办大胃王活动。
一念及此，林放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，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，顺手把头发梳理了一下，让自己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，这才出门。
林放赶到披萨店门口的时候，活动正在进行中，气氛看起来十分热烈，店里店外挤满了人。
有一些明显是微视的短视频创作者，他们手里的设备或是简陋，或是齐全，三五成群的从各个角度在拍摄这场大胃王活动。
看着这些比狗仔们还要敬业的“我在现场”自媒体人，林放不由得摸了摸下巴，若有所思。
微视还真是火啊，短视频看起来就这么有趣？
不就是一群小姐姐抖抖小裙子，甩甩小屁股吗？
什么A4腰，反手摸肚脐，锁骨喝牛奶，我全都没看过！
真有这么好看吗？
看什么小姐姐，我吃两块披萨，它不香……
咦？
林放琢磨着，要不要趁着披萨店搞活动，全线产品打折的机会，买上一块性价比最高的尝尝，他挤进人群之后，忽然感觉，好像披萨确实不香了。
披萨店门口搭起了一个舞台，站在舞台的中央有三个小姐姐，都已经入秋的天气，她们还是衣衫褴褛，穿着异常的清凉。
上身是一件堪堪遮羞的小背心，下边倒还好一些，是一条不住飞扬的小短裙。
随着劲爆的音乐，她们在舞台上尽情挥洒汗水。
那披萨真白……不是，那奶茶真圆……
算了，我就看看，我不买了！
整个舞台被人群包裹住，里三层外三层，围了个严严实实。
林放看了一会儿新鲜，就打算走人。
小姐姐再好看，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，除了新鲜一点，加起来也比不上林放任何一个前女友。
就在他要走的时候，冷不防听旁边有人喊了起来。
“蘑菇，蘑菇，看这里！”
“草莓我爱你！”
“樱桃加油！”
林放：“？？？”
什么鬼？
这三个跳舞的小姐姐，很有名吗？
出于好（wu）奇（liao），林放随手拍了拍身边看起来最激动的一个臭弟弟，拉住他问道：“哥们，这几个小姐姐很有名吗？”
臭弟弟白了林放一眼，那眼神，耐人寻味：“大叔，她们可是微视很火的三个美女网红，粉丝几百万的那种，微视网红，微视网红，微视网红，你懂吗你？”
呵，我这暴脾气！
信不信我砸钱捧出一个千万粉丝的网红，还是我前女友，羡慕死你！
等等……
我好像已经砸了五百万给我前（fen）前（shou）女（liang）友（ci）付好，她正在经营着一家网红工作室。
也就是说，种子已经埋下，我已经可以坐等收获一堆网红了？
林放又想了想付好给他看过的那份通讯录名单，再想想她们的平均颜值，不由得笑出声来。
台上这三个百万级粉丝的网红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！
“神经病吧……”
被林放拉住的臭弟弟，打了个激灵，赶紧甩开林放的手，往前面钻了钻，眨眼不见了踪影。
林放也不以为意，就是觉得有点遗憾，刚刚没有加上这个臭弟弟的微信，要不然，等付好那边出了成绩，他还可以给这个臭弟弟发点合影啊、视频啊什么的，馋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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