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凤闻言了然的笑了笑，道：“也是，只是你不装晕，那我也不好装晕了。”
“我很好奇，这迷药为什么对你没用？这一个月我托了江湖上的朋友查探，所有人对你都是一无所知。”
“就连大智大通对你都没有丝毫信息，你的的身份，太让人好奇了！”
东方不败闻言微微一顿，他差点忘了大智大通这个江湖百晓生了。
更没想到，陆小凤跑出去几次，竟然还在默默查探他的身份。
似乎不弄明白的他的身份，就不善罢甘休一般。
“你还在怀疑我？是不是像你这样的人，心都是黑的？总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别人？”
东方不败有点无语。
虽然他真的想利用陆小凤，但这陆小凤也太谨慎了吧？
难道这就是陆小凤能活到现在的理由？
陆小凤微微感叹道：“你既然找我有事，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，我自然要去探查一番！”
“我从不会以恶意去揣测别人，但身在江湖，有时候又不得不去看清一切！”
“我倒是衷心的希望，当你看惯了黑暗，经历了黑暗，还可以永远保持现在这样一颗光明的内心！”
“我光明么？”东方不败闻言微微沉默，随后声音清冷、毫无感情的道：“你不用查了！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，现在的我没有亲人、没有朋友、没有身份，除了东方不败这个名字，和我手中的这把剑，其他的……我统统都没有！”
声音之中明明没有丝毫情绪，清冷无比。
陆小凤却从中听出了无形而深沉的悲伤，和孤独。
仿佛一块冰，死死的包裹住了一切，埋藏在黑暗之中，永不见天日。
神秘而冰冷、孤独而绝望。
他瞬间沉默了。
人又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有？
又是什么样的事情，会让这么一个少女，说出这样的话！
陆小凤完全想不通，可心脏却好像被刀子刺中一般，微微作痛。
他下意识的看着东方不败，语气带着一丝心疼和安慰，道：“不！你有！”
“我们都是你的朋友，不是么？”
“朋友吗？”
东方不败精神恍惚的呢喃了一声，直接转过头，不去看陆小凤，低着头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“原来对付陆小凤，是要这种口味的茶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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