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今天，为什么这么安静？
若是往常，禀报一件事只需要随口问几句，根本不会花这么久。
慕枫迟疑的抬眸，小心翼翼的朝前方看去，没想到碰上殷豪冷如寒潭的眼眸。
这一瞬，慕枫的心里被恐惧笼罩。
“说完了？”殷豪挑起眉头，挠有兴趣的问。
慕枫认识到不对劲，但又不能逃走，只能硬着头皮道，“说、说完了。”
“慕枫，你跟着我，多长时间了？”
“大概，快六年了吧。”
“一晃眼，都这么久啦。”殷豪突然轻笑一声，缓缓走到他身旁，“慕枫，这名字还是我给你起得的。”
“是，多谢主子。”
“从你跟着我开始，就叫我主子，为什么？”
“因、因为，我的命是您给的，您自然是我主子。”
“哦~你的命是我的啊。”殷豪眯起眼睛，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语重心长的道，“我要你命，你给吗？”
慕枫浑身僵硬，攥着拳头道，“给！”
“呵！”
殷豪冷笑一声，猛然加重手中的力道。
“嘶！”慕枫只觉肩膀的骨头要被捏碎，痛得满头冷汗，却不敢发出一声。
“跟着我的人很多，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呆了这么久吗？”殷豪继续问。
“主子施舍我一口饭吃，我、我……”
“不不不。”殷豪打断他，“无论施舍还是同情，都没有听话的狗重要。慕枫，这么多年来，你可以说是我最得力的心腹。”
“谢主子夸奖。”
殷豪眯起眼睛，猛地一拳打在慕枫脸上。
这一拳打得慕枫措不及防，只觉脸都要痛麻木了。
然而，慕枫不敢喊痛。他忍着痛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，却直挺挺的跪下，“谢主子调教！”
“调教？我教你的第一个，就是对我说实话。”
殷豪的声音轻飘飘的，听在慕枫耳中，却如惊雷炸响。
主子这话什么意思，难道……
“砰！”
还不及慕枫细想，他的腹部就被殷豪狠狠踹了一脚，痛得他趴在地上爬不起来。
殷豪冷冷瞥了浑身痉挛的慕枫，“出来！”
慕枫瞳孔猛地一缩，这栋别墅里，还有其他人在，可他却没听出来？
随着殷豪下令，一道纤细玲珑的身影自黑暗中走出，缓缓在殷豪身旁站定。
慕枫忍着剧痛艰难的抬起头，下一秒，他连呼吸都停滞了。
蓝岚得意的勾起唇角，一脸胜利者姿态。
殷豪重新坐到沙发上，边摇红酒边说，“把你知道的说出来。”
蓝岚上前，特意站到慕枫面前，一字一字的说，“经我观察，在华大念书的顾唯和从前有天壤之别。如果说曾经的顾唯是蠢材，那现在的顾唯是万中无一的天才。而这一转变，恰好是从组织的顾唯死掉之后发生的。”
慕枫忍着剧痛站起身，艰难的道，“所以呢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哼，虽然她们容貌、身高、年龄都相差甚远，但医术、身手、枪法无不是万里挑一的好手。尤其是医术，除了当年的顾唯，整个华国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才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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