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念刚最终喝了好几杯酒，才终究开口默默道：“就算我帮忙，以杨玉的资历，最终获奖的概率也不超过30%。”
听到这回答，程天明觉得的今天任务终究算完成了。
至于杨玉最终能不能拿到视后，就要看天意了。
另外就算这次不拿奖，谢念刚之前说的没错，杨玉还年轻，路还长着呢！
谢念刚看到程天明眼神中饱含得意，心里极其不舒服。
虽然认可了程天明说的话，也准备帮杨玉去公关奖项，但是还是感觉被人牵着鼻子算计。
他不爽也不想让别人爽，道：“你这么为杨玉，可不像之前的作风，容易被人说是艺人的狗。”
哼，我骂你是杨玉的狗，我看你气不气！
却看见程天明一点没生气的样子，道：“我和她一直是平等关系，我为她就是为我，何来狗之说。”
这么说着，程天明脑子却总是想起杨玉喜欢一遍遍喊他“小程子“”。
好吧，顶多是太监总管和女王的关系，这可不算是狗。
谢念刚看到程天明被骂狗，一直异常平静的眼神竟然还露出笑意，严重怀疑这个人是假的业内大魔王经纪人。
他不会真的被杨玉这个外表纯洁美丽的黑心莲勾走了魂吧？
连经纪人都下手。
那杨玉可比他想象中还要黑，这样的话……
可太适合哪个角色了！
谢念刚想了想决定恶心一下程天明道：“其实我们的合作也是有可能不成的。”
程天明以为这家伙又反悔了，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谢念刚说：“郑仁杰导演有个怪癖，他不喜欢用名声太盛的演员，认为这样的演员会引来不是他电影受众的观众，最后会影响观众对他电影的评价，杨玉现在就是这样的演员。”
程天明听了毫不在意道：“这种事，我相信刚哥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谢念刚笑道：“当然，不过方法有点奇葩，因为这个导演，还有另外一个怪癖。”
另外一个怪癖，程天明愣了一下，他问是什么怪癖，谢念刚却笑着不说。
程天明因此突然想起什么。
郑仁杰导演被还被网友称为足控导演。
因为他的电影都有许多意义不明展示女明星美足的镜头。
对于网友的称号，他不愿意接纳，一直说这些是正常镜头，是想歪的网友误解了。
不会是真的是足控吧？
那杨玉可就杨入虎口了。
谢念刚看到程天明脸色像吃的苍蝇难看起来，感觉自己的猜想验证了，这小子果然深陷泥潭而不知。
仇也报了，但是不能把合作弄凉了。
谢念刚开心的道：“放心，他也只是有一些癖好，但不会做过格的事。”
程天明怀疑的看着他，然后道：“我家杨玉卖艺不卖身。”
接着又补充道：“脚也是不卖的。”
谢念刚疯狂想笑，那个经纪人会担心自己艺人拍些无伤大雅的镜头啊。
甚至还是这么好的机会。
“好好，不卖，我帮你看着，但是脚总可以拍拍吧，她是你艺人，又不是你女朋友。”
程天明莫名一慌，看着谢念刚意味深长的看着他，终究是有些心虚。
这种镜头确实对演员也不算什么，并且杨玉是绝不吃亏的主，于是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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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嚏!”
在家躺在床上刷视频的杨玉，总感觉裸露的小脚丫有些发凉，于是塞进了被子里。
奇怪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人卖掉的感觉。
一般都是她卖别人的。
杨玉想了想，觉得是小郭。
今晚小郭要直播宣传一下已经拍完的《海底学校》，估计在直播间说她的坏话。
于是她在自己十个小号中，选择一个进入了直播间。
此时直播间人数很多，其中包括许多杨玉粉丝。
虽然《海底学校》至今没有正式官宣演员，但各种巧遇的路透，已经暴露了杨玉是主演。
【杨玉呢，让杨玉也出来卖个萌呗，我太稀罕她了。】
小郭显然也喜欢和杨玉粉丝互动，道：“杨玉？以我对她的了解，她可能正在斜躺在床上玩手机。”
嗯？
杨玉看着自己斜躺慵懒的姿势，默默坐了起来，小郭啥时候也转职预言家了，竟然这么准。
【小郭大大，你们剧组有什么特色吗？】
小郭想了想道：“有，杨玉特色。”
此时杨玉眯着眼，小郭竟然敢当众污蔑她，这要她以后怎么做人，只能做狗了。
【哈哈，杨玉特色！】
【不可能，小骨那么可爱，怎么可能涩涩呢！】
【楼上，估计是《花千骨》来的新粉吧，等补杨玉采访估计世界观崩塌。】
【嘿嘿，我喜欢杨玉色色的与其她清一色单纯人设的女明星不同】
小郭此时发现说到《花千骨》，提到杨玉，弹幕瞬间热闹了起来。
有个网友显然被杨玉参演的影视剧刀怕了。
【小郭大大，杨玉两部剧都给我刀哭惨了，《海底学校》应该没这么刀吧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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