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，黑面具人整个人的身体顿时一震，仿佛伊凡的话语击中了黑面具人的内心最深层次的隐秘。
对此，伊凡也见怪不怪地解释：“不要害怕，你的表现已经让我确定了，我们这个世界是假的，你身为矩阵之人，永远无法知晓矩阵之外的事情是很正常的。”
“人类想要发展ai科技，那么虚拟现实科技就会呈指数上升，直到某一天，整个世界都逐渐变成了让人类无法判别的真世界。那时候的真对于人类的五感来说，是完全难以分辨的，直至永久的迷失在里面。”
这时，黑面具人没有再开口，而是严肃地听着伊凡所讲述的一切。
伊凡继续解释：“刚才我所讲述的还是人为因素的自作孽的缘故，其实在某些科幻故事中，也多有表现过——譬如现实世界发生了重大危机，人类被迫生存于矩阵世界，它们或许拥有实体，或许未曾拥有实体。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；重要的是人类能否察觉到它们正在生存在被构建出来的世界中。”
“我记得曾经的一个科幻故事——现实世界的智能机器人通过基因工程制造出人类后，它们又将地球人类接上一种矩阵，致使人类永远活在虚拟世界里而不自知，直到主角团们等人发觉后才回到现实世界中，这才惊讶的发现地球早已被外星人掌控，外星人虽是高科技文明，但还没有对地球人类赶尽杀绝，于是将那些幸存的人类培养在营养仓之中：如我们人类圈养家畜那般。”
“还有一个科幻故事——像似有主角怀疑他自己所在的世界是虚拟的，在经历了一系列的疑团后，最终得到了证明；却不料，最后才知道，原来自己所在的世界是虚拟中的虚拟，便是虚拟之中的套娃世界。更让那主角没想到的是，他自己最后会幸运地在机缘巧合之下，借助殒命于虚拟世界里的真人身体来到真实的世界里。这个故事较为温情，给了身处矩阵之内的人一个希望。有人从现实世界中借助某种机器将意识构建在虚拟的世界中，然后恰巧被身为主角的程序杀死，最终被主角所掌控了现实中的身体。”
“哦对了，还有一个更令人沉思的故事——”
“有的科技工作者会借助科技设备，能将人带入别人的梦境里。这种体验，导致主角的妻子最后已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，而选择坠楼或跳水让她自己醒来，也因此成为主角的心结。如果人在梦境或虚假的世界之中，那么这个环境内必然有着一个关乎于故事主角的信物，那个信物能分辨世界的真与假。”
说到此处，伊凡嘴角微微勾勒，眼神扫视一眼右手中的黑色手枪，然后抬头反问一句：“如果整个世界都是一场梦的话，那么这位大哥，你的信物会是什么呢，而我的信物又会是什么呢？”
“举个例子：信物，可能是黑色的面具啊，摘掉或者销毁掉黑色面具就能回归上一层世界，也可能是只能杀死自己的手枪啊，杀掉自己就能回归上一层世界！”
只见伊凡轻轻眨眼，语气中有些挑衅的意味：“难道，不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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