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说着不行，身体还是很诚实，转身去把初音未来叫到这边，而后去找铃木绫子商量总部大楼的事情。
毛利兰的想法很多，时不时就提出一个来，让她们忙得累死累活的。
但事实证明那些想法又确实很有发展前景。
从国内外各公司的股票、到国内的各种项目，全都是很能赚钱东西，所以嘴里说着抱怨的话，实际上还是认真执行。
公司在不断地发展壮大。
虽然毛利兰最初的想法是搞点钱养老，但一个新的财团已经初具雏形。
而且还能够跟铃木财团强强联合，因为双方并没有利益冲突点。
铃木财团主要是搞实业的，扎根于工业、建筑业等项目；毛利兰这边主要是各种新兴产业，最近的重点方向是娱乐业。
因为她的目的就是搞乐子，直接撒钱，不求回报地搞乐子。
但世事就是这么神奇，没想赚钱的她各种项目都赚到钱了，包括love live计划、全国麻将大赛等等。
等初音未来正式出道，显然也是能赚钱的，而且是很多的小钱钱。
因为她很有实力。
而且毛利兰还有足够的资源宣传她。
光是各种网站的宣传推广就足够让很多小偶像小明星羡慕嫉妒恨了。
只要毛利兰想，还能拿出很多优秀的歌曲，以及各种影视剧的剧本等。
但少女觉得没有这个必要。
她只是想要搞点乐子，没想要玩得那么大。
跟初音未来见面也只是询问她的学习进度、询问有没有想法或要求之类的，顺便就是一起聊聊天。
……
时间缓缓流逝。
很快就来到高板穗乃果第一次登台演出的日子。
舞台是学校的礼堂，在几个同学的帮助下布置，那几个同学顺便还负责帮忙处理灯光、音响等舞台效果。
舞蹈是她们自己编的，歌曲是西木野真姬帮写的，服装是南小鸟设计并制作的。
在校内的宣传也已经做好了。
画好衣服待在舞台上面，三个少女心里还很紧张。
等幕布拉开，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观众席。
哦，也不是没有人，至少还有个毛利兰，以及来帮忙的几个同班同学。
其实还有别人，那就是躲起来的失泽妮可、西木野真姬等。
因为关了灯，视觉受阻，所以都没有看到彼此。
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没有躲起来的毛利兰，但也只是看到个人影，根本看不清她是谁。
舞台上的三个少女倒是看清了。
因为舞台上有灯光，正好照亮舞台下少女的容颜。
少女没有看她们的脸，而是歪着脑袋试图窥视裙底。
舞台上三个少女没有管她，因为这会儿没有心思管，就连之前的紧张也消失了，眼神很是复杂地看着没有其他人的观众席。
就这样沉默许久，突然就看到毛利兰扛起摄像机开始拍摄。
这是她专门买来的。
“唱吧、跳吧，有没有观众又能有什么关系呢？接着奏乐接着舞啊。”
“……”
三个少女、以及那些躲起来的没躲起来的少女们，纷纷把视线集中到她的身上。
某几个少女还心生疑惑：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挺耳熟？
“你们是为什么而站在舞台上的？为了拯救学校？还是因为热爱？不管是为什么，总之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，会遇到很多挫折，会面临很多困难，坚持不一定能有美好的未来，但放弃肯定不会有。”
毛利兰像是在鼓励她们，但其实只是随口说几句漂亮话。
接着就话锋一转：“你们可不能放弃啊，赌约可是建立在你们参加love live的基础上的，你们不参加，赌约就无法进行，没有在舞台上被打败，你们就当不了我的女朋友，这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啊！”
“？？？”
南小鸟、园田海未满脸问号。
高板穗乃果则是呸了一声：“什么就我们，明明只有我一个！”
“一个也行，一人一天轮着来就可以了。”
“……”
高板穗乃果翻翻白眼，懒得再跟她废话。
闭上眼睛深呼吸，调整好自己的情绪。
再次睁开眼就变得坚定起来：“小鸟酱、海未酱，我们开始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第一次表演的效果并不好，到底不是专业的，完全是自己编舞自己练。
但“没有观众”带来的憋屈郁闷，反倒像是激发了她们的斗志，全都拼了命地做到最好，所以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。
毛利兰就觉得很满意，表演结束后满脸感动地鼓着掌。
“没错了，就是这样啊，一点都不专业的、没有技巧、全凭感情的舞台，这样才是学院偶像啊。”
高板穗乃果她们默然无语。
这到底是夸赞还是贬低？
不专业、没有技巧……
但想想好像也是这样，要真有那么专业的话，直接出道去当传统偶像不是更好？
当然专业性还是要的，起码舞要跳得好看点、歌要唱得好听点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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