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欢并不惊讶，也没开口。
“我也没想到……”放下手后，他直接趴在桌子上，神色颓废，“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想不开，会……自杀。”
“你没想到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她来的时候状态就不太好，我以为只是因为她和林金生又吵架了，所以没在意，只是，那天她格外配合，有点……不太正常，我想她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，后来她走的时候，精神像是完全奔溃了一般，我以为她是不是后悔了，所以没办法接受。”
白清欢看着他，这一次，他没有说谎，也就是说，方文怡那时的状态确实不对。
“既然你知道方文怡状态不对，为什么还要给林金生发视频？”
“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文怡，所以想让他们离婚，就将那天的视频发给他，就是故意气他，让他同意和文怡离婚，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。”
这时，齐豫拿出一份证据，递给白清欢。
在找到的方文怡的手机里，发现方文怡意外身亡前，曾经接到林金生的电话。
所以，方文怡是自杀，那么就是因为这通电话。
“方文怡出事后，你为什么还和林金生有联系？”白清欢压下心中的疑惑，继续问道。
金大轩抿着嘴唇，“因为那笔赔偿金，林金生主动找我，他说不相信受益人是他，还说文怡一定是我害死的，我完全就没有这样想过。”
“那之后的那些视频，你要怎么解释？”
“林金生经常找我麻烦，所以我就想刺激他，哪怕文怡不在了，最后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我，而且那一次她格外热情，我就是为了气他。”金大轩没有任何隐瞒，他当时确实就是这样想的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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