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样，不帮我还，就是坏蛋。”
夏灵没有节操道。
本来就是，要是他还了巫泠的债务，她就不用再呆在这个破身体里，做这个破任务了。
系统188识趣地打住了这个话题。
惹不起惹不起。
背后笔杆的触感明显，夏灵转过头去，友好询问：“莫同学，怎么了吗？”
少年戴着厚重的黑款眼镜，刘海遮住了额头，使他的样貌基本上被遮挡。
但是少年周身的书卷气质浓厚，一看就是学霸。
当然，按照巫泠的记忆，他确实是个学霸，年级第一，与年级第二断层般拉开距离，是有名的书呆子学霸。
“五十万六千元。”
学霸的嗓音还挺好听的，像雨滴敲击石头般清冽。
夏灵疑惑。
“什么？”
“剪刀还有杯子。”
夏灵这才想起这两个被她霍霍的东西。
但是，
五十万六千元？
当她冤大头吗？
看出了夏灵的不相信。
莫觞邳有备而来，拿出了购买记录的截屏。
henslin家的定制剪刀，三万六千元。
拍卖的冰种瓷杯，四十七万元。
夏灵没有丝毫脸红或者不好意思。
天真询问：“我能打欠条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
莫觞邳毫无同情开口。
“那我现在也还不了啊。”夏灵无赖地耸耸肩，“就算要还，你也得排队，你前面还有一百亿呢！”
……
对视良久，莫觞邳开始思考少女怎么就开始变得厚脸皮了。
见少年被自己无语到了，夏灵恶劣地笑了一下，然后转身。
“小八，背景里有说莫觞邳的家世吗？”
夏灵不知想到了什么，突然开口询问。
系统188查了一下背景，很快回答：“没有……但对他小时候的生活有描述，住在……贫民窟？！”
夏灵翻看了一下巫泠的记忆。
手上做题的笔停顿了一下。
嘴角轻扬。
哦吼～
她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。
“莫觞邳同学～”
夏灵十分灵巧地转过身子。
她手肘撑在莫觞邳的桌子上，小脸落在两掌中间，笑魇如花，像只很讨人喜欢的猫咪。
莫觞邳阴影处的深瞳波澜了一下，没有说话。
夏灵也不尴尬，明媚的声音响起：“你那么厉害，能不能帮我补课啊。”
“不行。”莫觞邳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。
“我可以付你报酬哦。”
“你还欠我钱。”
莫觞邳冷冷开口。
“我知道啊！”夏灵煞有介事地点点头，“所以先一起欠着嘛，到时候一起还啊！”
……
系统188都忍不住扶额。
太不要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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