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流程早就和杨果果说过了，因为有心理准备，所以她死死咬牙忍着，硬是一声都没喊。此时的她就像重新分娩了一次一样，满头大汗。
随后有一团黑气从纹身处冒出，我拿符纸迅速贴了过去，并且默念了两句，不过几秒黑气便烟消云散。
我再用自己的手捂住杨果果的伤口，片刻便恢复如初，只剩下一个纹身。
我不算很了解养小鬼，这个东西其实是大约在明代前后，从华国人手里流入南洋的，后来经过他们的研究，加入了不少邪法，奉养方式一个比一个邪，且鬼仔的类型也有数百上千。
但是用自己的孩子养小鬼，真的是人性之恶赤裸裸的展现。
而像杨果果这种奉养方式，最后请走小鬼的时候，仪式则是需要再次模仿分娩的过程。
杨果果真是够恶心人的，养就养，放家里供奉、做成油鬼仔佩戴，这么多种方式她不选，她非要植入自己体内。植入就植入吧，还要选择植入在自己腹部。
这样的话，这个小鬼会一直以为自己是妈妈的孩子，如果要把她请走，只能走这种仪式，算是给孩子一个交代吧，给他一种【你已经离开妈妈了】的错觉。
从此以后，杨果果不再会有孩子了。她的儿子，也只会和她如同陌生人。她的事业也只会停步于此，不会做得更大了。
这是她的报应。但这哪能算报应呢？她依然过得很好啊。
人间果然不是一直都公平的。
想想都无语。
待杨果果歇息片刻后，我给她端了杯水，她跟我道了声谢。
从头到尾，我们几乎没有交流。
杨果果觉得自己这件事做得无耻，也不敢说些什么。而我忙的很，专注于给她解决问题，也基本没有开过口和她说话。
不过她似乎挺满意的，似乎有点怕我要是开口问，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俺不感兴趣，不想知道，懒得问，ok？
结束后，杨果果的经纪人给我留下了一千万的现金，随后杨果果把自己包得跟中东阿拉伯女人一样，一丝皮肤都没有露出来，迅速离开纹身店，上车离开了。
...
回到纹身店里，我早就给郭午准备了好几套衣服。他冲了个澡，洗去了一身的血腥味。随后他将换下的所有衣物，一口气全烧了。
我看着那包头发，一直不作声，给自己倒了第二杯、第三杯龙舌兰，最后自己喝完了一瓶。
郭午走过来，身上还带着一点水汽。
“是有什么不妥吗？”
我摇头。放下了空空如也的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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