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柔柔忽然背脊挺立，整个人肃然，随后又惊诧于自己的下意识反应。
怎么像上课被抓包的学生......
她轻咳了几下，掩饰了自己的不自然，而后犹豫的问道：“问什么都可以么？”
“嗯。”
神明忽然不吝赐教。
那自己一定得抓住这个机会啊！少女有些兴奋，但又随之苦恼。
该从什么地方问起呢？
看着她变化极快的神色，白泽轻抿一口手中的茶，道：“不急，你还有足够的时间。”
他不经意的抬眸看向面前的水镜，在他的眼里，那里面还是下界的模样。
只不过是暂时对少女关闭了而已。
等到了时候，自然会带她去亲自看看。
叶柔柔想了想，鼓足了勇气，问出了第一个问题。
“那些瘟，究竟是什么东西？是如何产生的？为什么会蔓延全宇宙？”
白泽毫不意外的看向她，似乎早就知道她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。
他放下茶杯，道：“神力，净化力，瘟，这三种是同类型的物质。前两种需要神和人主动释放，后面一种，也一样需要。”
叶柔柔两秒后才反应过来，随后惊悚。
白泽说话的语气和眼神都太平淡，给她的第一感觉就像是‘这个问题不重要’。
但细想一下，他说的这句话超级重要好吧！
他的意思是，有东西......在释放瘟！
“是什么东西？它......是虫母吗，虫巢？还有，你们到底在扮演什么样的角色，神域高高在上，却依旧能看着下界被血洗，我觉得......匪夷所思。”
白泽嘴角噙了一抹笑，回问道：“所以你觉得，我们在袖手旁观？”
叶柔柔沉默，这个问题确实不好说。
“我明白你要问什么了，你不是喜欢听故事吗？那我讲个故事给你听。”
白泽的声音依旧无情平淡，可叶柔柔却觉得心里稍微有些怪异......她喜欢听故事，这从哪知道的？
此刻她坐在神明身侧，倒还真像个虚心求学的学生。
“神明不是万能的，相信你在寻找那些所谓神矿的时候，便已经发现了，多少神明喋血陨落，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他们为什么会陨落？”
叶柔柔抢答，但语气还是有些不够强硬：“因为战争？”
这个是先前她在救出路苍炎时，从那几位神的聊天中推理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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