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东来。”
“向大老板？”
柳如烟只觉更惊讶了。
到了这时秦奋才想起，柳如烟曾寄居在海棠楼中，那么自然识得向东来。
“海棠楼不是飞虎帮的买卖？”
柳如烟笑道：“秦郎说笑了，飞虎帮哪有那么大的势力？”
“开个妓院还要势力？”
“开个普通的妓院当然不用，但开成海棠楼那种规模的，没有长安城中的达官显贵做靠山是绝对不可能的，两天人家就把你的招牌拆了。”
秦奋咋舌，看来自己还是嫩了。
不过这倒给他提了一个醒，找到了一个调查的新方向。
“既然不是飞虎帮的买卖，那你为何会寄居在那里？”秦奋问道。
柳如烟笑道：“我在隐身，自然不会隐在自家的买卖了，再说，我可是软玉，当然应该待在唐国达官显贵们经常出没得地方了。”
秦奋抱了抱拳，表示佩服。
“还是说说罗刹吧。”
“罗刹就是个传说，没人知道他们在哪，只知道他们若是盯上了谁，那么这个人就是一个死人。”
对于这一点，秦奋倒是并不怀疑。
“我昨天好像遇到他们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秦奋苦笑：“把我吓了个半死，他们身上的威压实在太恐怖了。”
“那然后呢？”柳如烟追问。
“我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，他们也就走了。”
柳如烟长出了一口气，情不自禁的用手轻抚胸口。
“那就说明他们不是冲你来的。”
“没错，他们是冲向东来来的，然后今天又屠了黑龙会的一个货栈，感觉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。”
柳如烟一把拉住秦奋的手臂：“管他有没有联系，遇到这些煞星有多远就躲多远。不行，我觉得我们还是出去避避吧，等他们离开了长安再回来。”
秦奋闻言，笑得甚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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