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凌菲看出了他笑容里的勉强，很愧疚，“都是我不好。”
梁一帆摇了摇头，叹着气开口道：“菲菲，你不要这么说，本来存钱买吉他就是我的事，是我不该连累你，还害得你被老师训了。”
楚凌菲看着梁一帆憔悴的神色，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熬夜打单子了？”
梁一帆点点头，“菲菲，我现在还很年轻，熬一熬没关系，再说了，我上课的时候也可以补觉……”
梁一帆说着说着，身子却是一歪，差点跌倒过去。
楚凌菲紧张得脸色一变，赶紧拽住他，“梁一帆！”
“你怎么了？”
梁一帆站直了身子，扶着栏杆，说话声音很虚弱，“不知道，刚才就是突然觉得眼前一黑，有点头晕。”
“你别吓我……”楚凌菲紧张地看着他，想到什么，“一定是因为你最近熬夜太多了，你赶紧回去休息，今天就不要打单子了。”
梁一帆摇了摇头，“我没事。”
楚凌菲心中的愧疚愈发浓烈。
她捏了捏手心，有些懊恼，“也不知道我去酒吧兼职的事情，许老师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菲菲，你好好想想，你去酒吧驻唱的事情有哪些人知道？”梁一帆看着她。
“除了我的同桌和几个室友，好像没别的人知道这回事，并且知道我酒吧地址的也只有她们几个。”
梁一帆眸色黯了黯，“有没有可能是你那个同桌，林予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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