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，上次是把我的肋骨一根根掀起了，上上次是在肋骨的空隙里插刀子。”
“如果这就是你说的肋骨游戏的话，换一个吧，玩过了，没意思。”
犹大低头，用额头碰着w的额头。
灰白的头发垂落，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。
切利妮娜：亲一个，亲一个（看热闹不嫌事大。）
“你明白，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？”
“因为你爱我？”
w笑着，说出了那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答案。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“我在告诉你，你没有选择的权利。”
黑雾凝聚，在房间里聚集成云，就像是暴雨即将降临那样涌动。
“那，呵呵，呐~我们继续吗？犹大亲~”
“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黑光从犹大周围向上射出，击中上方涌动的黑雾。
黑雾化作液体，涌动的潮水从天而降，淹没了地上的两人。
潮水漆黑，昏暗，时间都被那液体扭曲。
切利妮娜看不见里面在发生什么，但她确定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犹大还有一点点理智，没有让黑色的潮水扩散出去。
只是在房间的正中心形成了一个棱长五米多的立方体。
很安静，除了潮水的涌动，房间里只能听到薯片被嚼碎的声音。
“哗啦~”
立方体崩碎，切利妮娜提着裙子后退了一步，潮水没过了她的脚面，但那已经不是黑色的潮，只是普通的水。
w踉跄着后退，衣物和手臂都已经恢复正常，但她脸上依然带着惊恐。
和完好无损，甚至衣服都已经干燥的w相比，犹大就称得上狼狈了。
她头发和尾巴都被浸湿，内卫的制式风衣不知道被扔到那里，只露出里面同样被浸透的衬衣，和更深一层那白色的袍子。
她坐在那个之前被她抹除的椅子上，倒着坐着，双手搭在椅子靠背上，也将脸埋进手里。
w不断的后退，直到自己的后背接触到了墙壁，才靠着墙壁坐到地上。
“我累了，你明白了没有。”
犹大头都没有抬，难得一见的从声音中表达了她的疲倦。
“明白什么？明白你在陛下死后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了吗？”
w看着自己完好的右手，上面连源石晶簇都消失了。
随手搭在腿上，咧着嘴对着犹大说着。
“她还没有教会过我，从来没有过。”
依然是平淡的语气，她的尾巴都被拖在地上，浸在水中，没有一点摇动的迹象。
“我不在乎那些，所以你要告诉我什么？”
犹大抬头，金色无神的瞳孔看着w。
w没有躲闪，赤红的竖瞳和她对视。
“我只是告诉你，你太弱小了，没有力量。”
“而没有力量的人，什么都做不到。”
你告诉人道理的方式还能再血腥一点吗？
突然就觉得凯尔希的那种谜语好像好温柔的样子。
算了，下次把凯尔希骗过来，让她和犹大好好聊聊。
“那你呢？这所谓的力量又带给你什么了吗？”
w笑着，她觉得这把有戏。
在经过了一场漫长的游戏后，她险胜一手。
在精神的层面上，她已经赢了。
虽然是犹大一直保持着她的精神不被摧毁的状态。
但她确确实实的扛过来了。
话题即将进入她熟悉的领域，而接下来，她只需要和这个老朋友好好聊聊。
单纯的聊聊。
“这就是为什么，当我们一切到达终点时，我能成为王后，而你只能成为城堡。”
她说着意义不明的话，但已经掌握了大部分情报的切利妮娜却能读懂这句话的意思。
她知道w的特蕾西娅的关系，也知道她们的付出。
所以，她才能理解这句话。。。
是多么的残忍。
w同样听得懂，但她只是摇了摇头。
然后拔出腰间的枪对准的犹大。
犹大不慌不忙的拔出大衣内侧的手枪，同样瞄准了w。
这过程中，两人甚至没有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。
“可你又能做了什么吗？在陛下死后一个人躲在这里作威作福吗？”
“砰。”
w开枪。
“砰。”
犹大开枪，子弹在空中相撞，没有射中目标，只打在地板上。
“我们都失败了，没有任何不同。”
“砰。”
两声枪响同时出现，合成一声。
犹大预判了w的动作，子弹再次在空中碰撞。
只不过这次的落点更加靠近w。
“我可以为了陛下拖住一只集团军，而你只能目睹陛下在你眼前被人杀死。”
“砰。”
随着话语，犹大开枪。
w没有开枪，侧着头，子弹穿透她的头发，打在她身后的墙上。
“你能做到什么？而你又做了什么？”
犹大扣下扳机，但没有枪声传出。
没子弹了，她没有补充弹药的习惯，从来都是打空弹夹再说。
“真是怀念，有人曾在重视濒死的昏迷中，呓语着用这句话质问她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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