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横看着那女子，失声叫道：“婉兮？！”
王老叹了口气：“对，是婉兮。她练了千罪祭佛。”
“千罪祭佛练者必死！“张天横一口否决：”不可能！”
“我也是那日才知道，千罪祭佛若是将杀意推至极限，便可练之不死。”王老咬着牙：“但代价便是从此理智全无，沦为魔头。我那日以为我杀死了妹妹，但妹妹没有死，她不知被何人救下，用千年冰棺和万年玄铁链困于某处，直到，被朱无视找到。”
“所以，这就是朕付不起的代价？”朱厚照听了半晌，这才淡淡道。
“正是。”王老深吸一口气，内力缓缓灌注全身，衣袍猎猎作响：“朱无视不知用何等手段控制住了妹妹，数月之前，他找到我，告诉我若我不出手，他会令妹妹自杀。所以，对不住了。”
“王惜墨，我当年答应过二位先帝，在我身死之前，会保他朱家血脉不绝。”张天横终于彻底睁开了眼睛，眼中似有电光闪过：“有我在，你杀不了他。”
“七十年前我能废你武功，今日依旧能。”王老不再废话，掌分两路，直奔朱厚照和张天横而去。
张天横连拍两掌，将王老掌力一一化去。
王老脸色微变，身形闪至朱厚照头顶，又是一掌拍去。
张天横面色不变，掌力再吐，攻敌必救，王老只得反身对上，只感觉到一股诡谲阴冷，却又带着一丝堂皇正气，两者诡异的同时存在的掌力，两掌相对，王老被掌力推的横飞出去，踉跄几步方才站稳。
王老抬起头，震惊的望向张天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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