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撤了，申渊也精神了。
“我开车来了，你坐我的车。”
罗蒙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传来。
“目前，你还是嫌疑人身份，不能单独开车。”
申渊：“那我的车怎么办？”
罗蒙：“那是你的事情。”
申渊：“那我坐你的车？”
罗蒙：“不，你坐他的车。”
罗蒙口中的他，指的是疯子。
申渊话多：“那苏非呢，跟我坐同一辆车吗？”
罗蒙：“她坐我的车。”
十一月了，海阳市的清晨，终于有了一丝丝凉意。
罗蒙的车停在柳叶巷子外面的划线停车位，上车之后，有两个红绿灯的距离，罗蒙一句话没说。
苏非打破了僵局。
“杨浩说，这个案子跟三年前你经手的鬼新娘一案有相似之处？”
罗蒙终于开了金口。
“从现场的情况上来看，的确和三年前鬼新娘一案的作案手段一样，但三年前鬼新娘的凶手已经到案，现在正在F市第四监狱服刑。”
“鬼新娘，整的挺瘆人的。你是说，死者跟今天晚上的死者一样，都穿的是鬼新娘的服装？”
“不是，不止一个鬼新娘，三年前，有六个受害者，都是被一刀割喉，而且都穿着鬼新娘的服装，有的甚至化着鬼新娘的妆容。”
“凶手是谁，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凶手跟你是同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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