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李老头就差把“快来问我”四个字写在脸上。
这让林凡不禁眼睛当即一亮。
确实。
虽说李老头的修为在林凡眼里不怎么样。
但对方怎么说也是武道界的名宿。
像玄武这种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，对方有所研究倒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李老，您就别卖关子了。”
“我倒真想见识见识这玄武图长的什么模样。”
李老头闻言嘿嘿一笑。
“这玄武图自然是有的，不过不在我身上。”
本来还兴趣满满的林凡听到这话当即翻了个白眼。
“李老头，你这是逗我开心呢？”
见自己的称呼说话间就从李老变成了李老头。
李振华当即拿出手机。
从收藏中找到玄武图的照片后拿到林凡眼前晃了晃。
“小子。”
“那图确实不在我身上。”
“但我......”
没等李振华说完，林凡一把抢过手机开始观摩起来。
从李老头的模样中，林凡哪能看不出来对方有照片。
刚才的话不过是让对方别磨叽，赶紧把照片拿出来而已。
虽说林凡对李老头所说的玄武图确实感兴趣。
但内心其实也没当回事。
了不起就是哪位文人墨客留下来的墨宝而已。
可真正看到这张图后。
林凡却被这张照片给惊到了。
倒不是照片中的玄武图画工有多好。
以林凡的身份，只要他想，几乎没有哪张画是拿不到的。
真正让他感到惊讶的是画上玄武的神韵。
龙头龟身，还缠绕着一条巨蟒。
虽然存在于方寸之间，但却给人一种庞然巨物的感觉。
最妙的是玄武周围的点点淡墨。
不知道作画的人用的是什么手法，居然展现出玄武身处混沌之中的感觉。
活灵活现的玄武配合上环境。
似乎不是被人画上去的，而是大能封印到其中。
“这画在谁手上？”
观摩了一会照片的林凡忍不住发问道。
如此奇画别说是常人，纵然是那些名留青史的画道大家也做不到。
看着林凡惊讶的模样。
李老头摸了摸胡子笑道：“小子，长见识了吧？”
“此画乃是唐朝年间的画圣吴道子所画。”
“眼下被我一位好友所收藏。”
“不瞒你说，老夫当初见到此画是也惊为天人。”
“吴道子此人确实当得上画圣之名。”
见李老头说这画乃是吴道子所画，林凡脸上的惊讶当即转为疑惑。
不错。
吴道子画工非凡，确实称得上是画圣。
但吴道子的真迹，林凡还是见过的，甚至还收藏了一幅。
那是一张猛虎下山图。
虽然画上的猛虎同样栩栩如生，但和这张玄武图比起来相差甚远。
不是形态上面，而是神韵。
这也是为什么林凡认为历代名家不可能画出这张玄武图的原因。
纵然是吴道子，所画猛虎也不过是死物。
偏偏这张画工不算超凡的玄武图却有着最为难得的神韵。
“我想一观此画真貌，不知道李老能不能帮我这个忙。”
林凡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。
这张玄武图的背后的含义绝对不简单。
要么是未在青史留名的画道大家借吴道子的名头留下这幅画。
要么就是吴道子他亲眼见过玄武。
为了更好的还原玄武的神韵。
这才导致画工有些瑕疵，但神韵却无比惊人。
“你想看真迹？”
此时的李老头像个老小孩一般耍起了脾气。
“我不过是个老头子而已。”
“能拍到照片便是大幸，哪有能力带你去看真迹。”
得。
这老头显然还在为林凡刚才的称呼不满。
要是别人林凡或许还拿捏不了对方。
但对于沉迷当韭菜的李老头。
林凡想要拿捏他太简单了。
“咳咳。”
“李老，当初我推荐给您的那只股票，您不止买了一个亿吧？”
李老头听到这话有些惊讶的看了林凡一眼。
正如林凡所说的那般。
最开始的时候李老头确实只买了一个亿。
但是后续这只股票大涨，为此李老头加仓了。
这也是李振华为什么一直被人割韭菜的缘故。
对方根本看不清股市的形势，也摸不透其中的规则。
林凡推荐的股票虽然算是优质股。
但架不住大部分股票都被李老头给买下，只有一小部分在股市流通。
这种情况下。
就算林凡推荐的股票质量再好，李振华也难以从中赚到钱。
反倒是股票价格一旦下跌，那他可就要再一次被割韭菜了。
......
在点出对方的问题，并承诺将还款期限再延迟一个月后。
李老头当即表示此行结束就带林凡去见他那位好友。
得到承诺的林凡微微点头，也不再这个问题上多聊。
毕竟只是一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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